君默

瓷共瓷专用大眼:君默10010723
是吃百家饭的品客同人女,此大号写得杂,喜欢文的话关注相关合集即可(关注大号担心会失望哈哈哈哈)

【葱花鱼】不渝(43)

summary:“怎么了?!”

是阿归当年成功救下了步重华一家的背景设定,具体私设见合集第一篇~

行文有部分时间与原文不相符,私设如山预警!新人文笔预警!ooc是我的,人物是淮上的~


(1)

  吴雩第一次在步重华这样板房似的家里过夜,听着一边的解行以三秒一唉声叹气五秒一捶胸顿足的频率制造噪音,居然也慢慢地睡着了。

  他第二天混混沌沌地从梦境挣脱出来的时候,步重华早就起身走了,只能听到洗漱间里解行洗漱时哗啦啦的水声。


  解行是压根一夜没睡,步重华走后不知僵着躺了多久,身上都麻了终于下定决心走出房间回归现实,脸上带着厚重的黑眼圈和更加厚重的怨气,吴雩都担心解行把自己脸搓烂。


   “阿行,早。”

   “…不早了。”解行有气无力地吐槽。

   他看了一眼时间,确实不算早了,再不动身差不多能吃个不知算是早饭还是午饭再去上班了。

  吴雩虽然经常踩点,但迟到那么过分着实是第一次,他一瞬间有点紧张,但转念一想步重华估计现在也不在局里,遂摆烂,坐到餐桌前啃有些凉掉的包子:“那我一会儿先去市局那边看看 ?”

  

  解行嘴里还含着点牙膏沫,精神麻木面无表情,声音带点含糊地对着他道:“那你正好帮我把我的审批拿回来吧…前几天欧秘书催我去取,那玩意挺重要的,我回去得拿着找冯厅要工资呢…”

   吴雩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随口答应道:“行,我到时候帮你问问。”


  解行吐掉嘴里的牙膏沫,看着吴雩匆忙出门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2)

  “很多嫌疑人在作案后并不会立即离开案发现场,如果和嫌疑人正面对上,一定要切记,我们这次要面对的是一个真正心狠手辣、犯罪经验丰富、反侦察能力极强的惯犯,注意小心周旋,切记不要暴露,等到支援之后再进行抓捕!”

  这话步重华在局里出发前已经向他们吩咐过一遍了,但此刻他眼皮一直突突地跳,忍不住再三强调。


  昨夜一晚上联系了当地派出所紧急调查,但蹲点搜索了一整晚也没有什么线索。步重华一早赶去分局听着廖刚做的汇报,心里有种奇怪的预感:向淼,应该还没逃出小北村。

  但也只是预感而已,步重华没有证据,他不能也不会被允许以自己的“直觉”为凭证,对小北庄倾泻太多的警力,不顾其他情况而一直严加管控进行蹲点。


  “再去搜查一次吧,找小北庄的乡亲们问一问,”步重华犹豫片刻后下定决心安排道,“今天一天,去小北庄分成两队,一队以小北村案发的那个隔离厂房为中心,继续调查,发现可疑人员后千万要小心行事,疏散无关人士,保证自身安全;另一队在当地辖区派出所的支援下找一找之前王主任说的那个氮肥厂——很可能是凶手潜伏在小北庄时期的藏身之所,然后回到案发现场复勘,看还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是!”



  小北庄是个典型的城乡结合村,人口流动颇大,在这样的地方辖区派出所登记的数字都基本上没什么实际意义,所以步重华昨晚说得什么找“老家是北郊的张润德”前来帮忙完全属于脱裤子放屁的行为。


  此刻他站在小穷村的泥巴路上,和不明所以坐在警车上的张润德面面相觑。


  “...你们怎么把他带来了?!”步重华恼火地质问。

  “啊?我在路口那边看见张顾问,就把他捎着带上了啊。不是听孟姐说是您吩咐了王主任找人问问张顾问有没有时间的啊?还说是您的意思…”张小栎不明所以地反问,因为嗓门过大引得周围人目光不由自主地向这边聚拢,有几个人眼尖地看见了张润德,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问候一下。

  “...”的亏这傻孩子能把如此繁琐的人员安排流程记得那么清楚了,步重华一时无语,忍着怒火教训:“...我在出发前讲的那些话你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要不是碍着马上缉拿嫌犯了不能缺人手,步重华真想现在就揍这小子一顿。

  他悠长地叹气一声,对着满头问号的张润德带了些歉意安排道:“那你留在车里和后备人员待一起吧,这边安全。”


  张润德听着步重华这番话不明所以,他其实挺想来的,最近和曾老师共处一室实在太过心虚,所以一接到有分局的援助请求马上就从办公室溜了。不过看这架势,似乎用不上他了?

   一旁挨了训的张小栎颠颠地跑了过来,递给了他一瓶水:“抱歉了张顾问,麻烦您在这儿坐一会儿吧,就当度一上午假了。”

   张润德仔细看了一眼周围荒野上凋敝破败的乡村房屋和不时刮过的黄土飞沙,觉得这假可能度得不太妙。


(3)

  吴雩独自坐在车上,先给廖刚打了个电话:“廖哥,不好意思误了时间,步支队说的文件我已经取来了,现在先给他送去还是?”

  廖刚那边背景音很杂乱,似乎忙得昏天黑地的,要不是吴雩现在给他打电话他都没太发现这小子旷工了将近一上午。他简单地回忆了一下,步重华似乎没叮嘱有什么必要的文件要带回分局,于是道:“华哥带人去小北庄了,如果是他个人比较要紧的东西就先给他捎过去,要是没啥事你就送先来分局这边,我这儿新接了个投毒的案子,小吴你先忙啊。”

  吴雩答应了两句,挂了电话,启动刚开出车库的车子毫不犹豫地向北郊驶去。

  

(4)

  张润德在车里坐得屁股发麻腰酸脖子疼,手机都快玩没电,肚子也跟着饿了,他拿起一瓶水吞了两口压住胃里的空虚感,然后就看到步重华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田埂走了过来,瞬间坐直了瞪大眼睛,激动得差点把自己呛死。


  晒得两颊发红的步重华接过一个旁边人递来的矿泉水,拧开后直接仰头喝下去大半,他抹着额头的豆大的汗珠地问道:“那个氮肥厂有什么发现吗?”

  刚挂断联络电话的蔡麟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汇报到:“没…辖区派出所走错了,那一片地方车也开不过去,他们现在还没走到呢。”

  说完他抬起眼皮快速地一瞥:果然看到步重华脸黑如锅底,一种将要化为实质的焦躁不安萦绕在他身边,几乎要殃及他们全部的池鱼…


  步重华皱着眉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此刻不远处的张润德将头探出车窗,真挚地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好几个小时过去都毫无动静,步重华又显然没有就此放弃的意思,眼看中午饭点都快过了,他再不帮帮忙怕不是要挨一整天的饿。于是张润德继续诚恳地主动请缨:“你们是不是不大听得懂方言啊?”


  确实交流上有些困难,主要还是那些居民们一看他们就都觉得是城管强制拆迁的,毫不配合。


  “没事儿,我跟你们去呗,哪那么容易就碰上危险啦!”

  张润德有点委屈,心想他来都来了,待在车里没人搭理他都快无聊死了,还不得干点正事?


  步重华闭着眼捏着眉心,因为扬尘太大手心里都沾满了土腥气,他压下心中愈燃愈烈的不安,感觉今天十有八九是白费功夫了,能把氮肥厂找到就算不错。他叹口气应道:“行,走吧。”


  

  不知在及膝的荒草中跋涉了多久,三人都走到环城河旁边了,几乎贯穿了整个庄子。正以为又是一无所获时,蔡麟眼尖,掀开草丛指向旁边若隐若现的建筑:“华哥,你看那个,像不像那什么氮肥厂啊!”

  步重华简单端详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应该是,发个定位给辖区派出所他们,然后给廖刚打个电话要点支援,咱们先到别的地方找找有人没。”


  又走了段路后终于看到不远处的田埂里有几个人,蔡麟大喜过望赶紧跑过去准备询问,步重华担心他,轻轻喝道:“别自己跑那么快!”随后赶紧赶过去。


  蔡麟对着那村民努力示好:“老乡,我们想跟您打听个人…”

  周围几个村民打扮的人似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也朝着他们走过去,似乎想凑个热闹。


  步重华小跑几步,终于赶到了蔡麟身边,听着他正问着的老乡看着嫌疑人照片说道:“好像似在哪里见过哩——”


  一瞬之间步重华心中警铃大作,不安与慌乱一下子达到了顶峰,就在这个转身地瞬间他终于想明白了这一路以来都感到不安的根源,他远超平时的紧张和焦虑心理严重影响了自己全面而冷静的分析,造成了一个不小的漏洞——这次的案子并没有按正规流程申请心理研究顾问的辅助,也就是说,自己和队内其他人都默认了张润德已经全面了解案情的经过,但实际上他其实很有可能还没看到嫌疑人照片!


  步重华猛地转过身,对着身后落单了的张润德大喊一声:“张——”


  就在这一瞬之间,已经走到了张润德身侧的男子迅雷不及掩耳之际,双臂上锁,狠狠勒住了张润德的脖子!


  想要赶过来凑个热闹的“村民”脱下了老实憨厚的伪装,他阴狠地把头上顶着的毛巾一丢,被阴影挡住了大半的脸瞬间暴露无遗——

  “向淼,”步重华沉着脸叫出他的名字,“或者说,‘三七’?”


  向淼从腰间抽出匕首,刀尖结结实实地抵住了张润德的颈动脉,阴沉地对着步重华和不知所措的蔡麟笑道:“不想他死,就把手机摔了,枪和子弹扔给我。”


  周围零星几个劳作的农民看见这又是刀又是枪的早就吓坏了,不等步重华主动疏散,一个个自己都丢下东西忙不迭跑了。

  在这片荒野上对峙的只剩他们四个人,毒辣辣的正午阳光照在空旷的平面上,不时刮过一阵风,卷起黄土砂砾往他们脸上狠狠地拍过去。

  

(5)

  原本吴雩把车开到北郊那边后就有点认不出路了,但恰好旁边一队当地派出所的警车鸣着笛快速驶过。吴雩扬扬眉,随着直觉跟了上去,一路尾随到了这个氮肥厂。


   吴雩踩下刹车,工厂前门已经围起了蓝白警戒线,十多辆刚刚停下派出所警车闪烁着红蓝光芒。八九个治安中队的民警正紧张地守在大门口,见他下车走来立马挡住:“哎你干嘛的?”“哪个单位的?

  “步支队呢?”吴雩沉着脸问道。

  一旁的小民警有点怵,但还是壮着胆子拦他:“领导吩咐了支队领导来之前谁都不能进!你——”

  吴雩不耐烦地把证件摔给他,眉宇间戾气围绕:“我问你们步支队人呢?!”

  小民警一看证件上写着的支队刑警,再一看那牧马人赫然是支队一把手的车牌,登时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大、大队长带人出发去跟步支队长会合了,剩下的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是治安中队叫来负责守门的……”

  “我知道了。”吴雩不容置疑地打断他:“你们守在这注意安全,我进去看一圈。”然后一手掀起警戒线大步走进了废弃的工厂。



  氮肥厂早就彻底废弃了,到处是灰尘。吴雩敏锐地注意到一旁角落里的半个巴掌印,走过去手电一照,看到了一个隐秘的小仓库门。

  吴雩叼着手电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推开破败的木门,生锈的门栓发出吱吱呀呀令人牙酸的响声,他仔细一看,地面上有不少凌乱的脚印。吴雩正顺着脚印小心翼翼地向着东南角走去,突然听到外面一连串的枪响声!


  他惊了一下,猛地朝着响声的方向望去——就在此时,手机振动了起来。

  吴雩皱着眉看着来电显示上的“林炡”,犹豫片刻后接起了电话。


  对方劈头盖脸地一阵询问:“你在哪儿?跟步支队在一起吗?”

  “不在,怎么了?”


  手机对面似乎兵荒马乱的,吴雩听见几个人用嘶吼的方式交流了几句,然后一片吵杂中刘釜就过了手机,简单地问道:“你是不是在乐家氮肥厂那边?”

  这次吴雩没回应,他皱着眉反问:“到底怎么了?”

  对面听到他没否认似乎松了口气,然后恢复了吴雩最讨厌的状态,他听着刘釜用那习惯性装腔作势的腔调对着他发号施令:“待着那儿别乱跑,我们很快赶过来。”


  “所以到底他妈的怎么了?!”吴雩彻底恼了,“刚才我听到有枪声!步重华怎么了?!”

  “吴雩!”又一阵子哄闹声过后,林炡再次接过了手机,他模糊地解释道,“没什么!步支队刚刚向南城分局要了支援,我们很快就赶到!你不要乱跑——一会儿建宁严队和解行也来找你汇合!”


  吴雩轻轻呼了口气,挂断了电话,沉着脸准备出去。

  就在他转身之时,手里晃动的手电照到了什么东西,吴雩敏锐地看了过去:是他刚才准备过去看看的东南角,支着一架行军床和一个木桌,桌子上面还摆着台电脑。

  

  电脑…吴雩面无表情地舔了舔犬齿,捏着手电走了过去。

  

(6)

  向淼挟持着张润德,一步一步走到了那荒野的边界,踩在环城河的河岸上,背后是湍急的河水,身前是脸色铁青的蔡麟与步重华。

  被挟持的张润德很懂如何做一名合格的人质,尽管早已被恐惧和慌乱淹没,但身体动作仍是十分配合地跟着向淼到了岸边,饶是如此,颈部还是被锋利的刀刃割开一道伤口,不时传来刺痛提醒着他这糟心的场面。


  这是他的问题,步重华在这种紧张的情形下,焦虑的内心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清醒而冷酷地指责自己,是自己疏忽大意才有了这样的事故,张润德出了任何的意外,都是自己的责任。


  “这里没路了。”步重华开口打破了僵持的沉默,他一瞬也不敢眨眼地盯着抵在张润德颈前的匕首,被不小心割出的伤口渗出血丝,有一道刺目的红,“他不是我们警队的编内人员,没必要把命搭上,不要伤及无辜,‘三七’。”

  向淼冷笑了一下,手下发力更深:“步支队打算用良知感化我吗?”

  “…”步重华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地道,“只要你放了他,我可以让你走——日后山高路远,有的是机会再抓。”


  向淼听后还没什么反应,张润德先激动起来了:要不是他非要跟过来、要不是他不小心落单,步重华和蔡麟可能已经抓住这个杀孽深重的嫌犯了,现在还要为了自己放他走?!

  他蹦出了被挟持以来的第一句话:“华哥!别——”


  “别动!”步重华制止喝道。

   向淼手上瞬间用力,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颈边的匕首蓄势待发,马上要割断他的喉管。向淼恶狠狠地道:“说了别动!听不到吗!”


  “我来!”蔡麟吞了口口水,硬着头皮努力打破心中的惊惧,克制着自己的颤音掩饰恐惧,他费尽地道,“你你你、你把张哥放了,我、我是警察,我来当你的人质。”


  向淼狐疑地看向二人,犹豫片刻后答应道:“好。”随后他收起匕首,取出刚刚步重华和蔡麟丢给他的手枪,扣下保险,对准了张润德。

  “你们俩都举起手,你先过来,我就把他放了。”



  蔡麟刚被换过去后张润德举起手走了没两步,突然闪电般转过身,对着向淼举着手枪的手扑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包括步重华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向淼压根没想到一直跟只绵羊一样温顺的“顾问”有这么强的爆发力,手上一歪,一枚子弹擦着他的脑门呼啸而过。


  “砰”的炸裂声混着火药味爆炸在耳边,震得蔡麟和张润德都一阵耳鸣,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张润德手里的动作——他脸色发狠地扣住向淼肌肉结实的手臂,手枪被“啪”地一下掉到了草丛里,接着他双手发力,几乎要把向淼的手掰折!

  

  而向淼作为职业杀手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他猛地把另一只手上的蔡麟甩掉,腾出另一只手来,对着张润德抬起,铁铸般的拳头恶狠狠地冲着他砸了过去!

  但此时几步外的步重华已经扑过来了,拦腰摁住向淼对着他背后的河流冲了进去——




作者哔哔:

小张立大功!

求点评论叭(๑•́₃•̀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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